What is pragmatic failure
Pragmatic failure refers to communication breakdown resulting from being unable to really understand each other. Pragmatic failures occurs when the speaker fails to use language effectively to achieve a specific communicative purpose,or when the hearer fails to recognize the intention or the illocutionary force of the speaker’ s utterance in the context of communication.Pragmatic failure may occur in intra-cultural communication, i.e. Between speakers of the same cultural background, but it is more likely to occur in 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 i.e. Between speakers of different cultural backgrounds.
Example:
ES: Oh, the dinner is so wonderful.
CS: No, no, the dish is not very tasty. Just he a taste, if it is not good, you may lee it on the plate.
(Situation: After a Chinese person stayed in an English friend house, she was ready to lee. )
CS: I’ m sorry I took up you too much time.
ES: No,you didn’ t.
(Situation: A Chinese student was at a native speaker’ s home. )
ES: What would you like to drink? Tea or coffee?
CS: No, no, no. No trouble, please.
(The host did not serve him anything to drink.)
跨文化交际是指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之间交际的过程。这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普遍现象,随着现代化的交通运输和通讯手段的迅速发展,世界各国人们有可能频繁接触,这在一定意义上将世界变成了“地球村”(胡文仲《试论跨文化交际研究》1992)。不同地域、不同国家的人们的交往日益频繁,有交往就要进行思想交流或沟通。这种与来自不同国家或文化背景的人们进行的思想交流被称为跨文化交际。跨文化交际大致用两种形式:语言交际和非语言交际。语言交际又有话语交际和书面交际两种。非语言交际主要是通过体态语言进行的交际形式。在跨文化交际的过程中,交际双方都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希望交际或沟通成功。但愿望和现实是有距离的,在跨文化的交际过程中,交际受挫或失败,产生误解,甚至造成关系恶化的情况时有发生。有不少人把这一点归结为语言。语言是交际的工具,语言说不通,当然无法进行交际;与此同时,人们也发现只懂语言并不能解决所有的交际问题,交际受阻或失败不是完全由语言引起的。这一点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事实所证明(胡文仲《跨文化交际学概论》1999)。
语用学(pragmatics)是一门古老而又年轻的学问。说它古老,是因为它所涉及的内容早在古希腊、罗马时期就引起学者们的注意;说它年轻,是因为它只是现在才作为语言学的一门新兴的独立学科出现,并得到语言学界的承认和支持。我国是在20世纪80年代才从国外引入跨文化交际学的理念,对语用学的研究也从最初对语用学理论的引进到结合汉语实际开展语用学理论和应用的研究,语用学的研究在中国已经历20多年的发展。
语用学作为一门新兴的语言学科,字面意义是“关心实际效果和价值的,实事求是的,实用的”等,用于语言研究以后,就出现了“实用语言学”(pragmatic linguistics),简称语用学。据根它的字面意义就可以知道语用学是研究语言实际运用的情况(张慧珍《语用学简介》1983),即它主要研究言语行为及其进行的条件。要学好一门语言,除掌握语言知识及技巧外,还要重视语言形式在各种非语言环境下的不同应用功能。
“语用失误”(pragmatic failures)这个概念,是英国语言学者托马斯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提出的,其内涵是“不能理解所说词语的含义”。我国学者何自然指出(19),语用失误不是指一般遣词造句中出现的语言运用错误,而是说话不合时宜的失误,或者说话方式不妥、表达不合习惯等导致交际不能取得预期效果的失误。它与语言错误不同。语言错误与语言本身有关,它主要反映出对语言知识掌握不当;而语用失误与语言的实际运用相关,它反映的是对语言之外但又与语言运用密不可分的各种因素把握不当。语用失误的存在阻碍了人们之间的正常交际,使交际中的双方产生误解,影响了交际效果,甚至达不到交际目的。
因此,在英语学习中不仅要强调对英语语言体系的学习,训练听说读写的技能,而且还要重视语言形式在各种非语言环境下的不同应用和功能,重视言语行为的交际意义。归根到底,学习英语的根本目的是掌握英语这一交际工具以达到交际的效果。能否掌握某一言语行为的交际意义与许多因素有关,如语言和非语言的环境,谈话双方的关系,谈话正题,以及双方共同具有的背景知识等。中国学生在使用英语与英语国家人士进行交际过程中往往由于对上述因素之一缺乏一定的了解而造成误解或谈话中断,致使交际失败而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本文列举了十个语用错误的实例,并且作了较为详细的分析,以期对有一定基础的英语学习者在跨文化交际方面有所帮助。
人们在言语交际中,因没有达到完满交际效果而出现的差错,称为语用失误(何自然,1994)。这类失误不是来自语言本身的语法错误等方面,而主要归因于说话的方式不妥,或者不符合表达习惯,或者说的不合时宜。根据托马斯(Thomas,1983)的观点,语用失误可以分为语用――语言方面的失误和社交――语用方面的失误两类。
1. 语用――语言方面的失误
人们使用语言,总是结合语境,恰当地遣词造句,并力求准确地表达话语的用意。但由于受到母语的影响,对英语的本族人的语言习惯了解不够,一些人常常按照母语的语言习惯套到英语中去,这就造成了一些表达方式的误用。下面就语用――语言方面失误的5个例子分析如下:
例1:在英语中,当人们对他人给予的帮助要表示感谢,常用的英语套语是“Thank you.”(谢谢你),Thank you这一言语行为用来表示感谢;最常用的英语回答用语是“You are welcome.”(不用谢)。可是对于母语为汉语的英语学习者来说,当听到别人向自己表示感谢时,则会马上答到:“Never mind.”,显然想表达“没关系”、“不用谢”的意思,但却使听者甚为吃惊。因为“Never mind.”常用于当对方表示道歉自己不予介意的场合,其“言外之意”是对对方一个“安慰”。显然,这种对表达方式的误用,导致了语用――语言方面的失误。
例2:再看一个同样也是对别人表示感谢所做的答语的对话:
―Thank you.
―It’s my duty to do so.
这通常也是较典型的语用――语言方面的失误的例子。对话中答谢一方很显然是汉语为母语的学习者,因为答语“It’s my duty to do so.”(这是我应该做的。)是用于汉语语言环境下恰当的言语行为,有时还可以用复合式的言语行为(composite speech act),即陈述+说明,如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在汉语中这决非有意的冷待,而是谦逊的答礼。但对于英语为母语的人来说,期望听到符合英语表达方式类似“It’s my pleasure”(不客气,不用谢。) 的恰当回答。“duty”一词有“本份”之意,既然说这样做是你的“本份”,那你也可能并不乐意。其含义可能就是:不用谢,我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因为这是我的职责。
例3:对是非问句中“是”还是“否”的答语的思维方式差异。
是非问句在英语和汉语中都很常用,看起来也很简单,但对是非问句的应答却反映出不同语言思维方式上的差异。如有位英语教师课堂上问:Isn’t the film you saw yesterday interesting?(你们昨天看的**不太有趣吗?)。一位同学答道:Yes,it isn’t.(是的,不太有趣。)。学生的回答显然是不合英语习惯的。这不是语法形式或词语用法造成的偏误,而是其本族语(汉语)和英语对是非问句的应答“是”或“非”时的着眼点不同。英语中回答是非问句时的“是”或“非”,是对提问者所说的话做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如对“Isn’t the film you saw yesterday interesting?”(你看的**不太有趣吗?)的肯定回答是“No,it isn’t.”(对/是的,不太有趣)。否定回答是“Yes,it is.”(不/谁说的,很有趣)。汉语对是非问句的肯定或否定回答是针对对方的,而且在回答是非问句时还要考虑是否与问话者的语气相承。因此,由于用自己民族的思维习惯套用英语,就出现了以上的语用失误。
例4:“本周日”还是“下周日”。
在很多教材中,学生们学到“last week”就是“上星期”,“this week”就是“这星期”,“next week”就是“下星期”,这当然没有错,但在实际运用中,如“上星期日”和“下星期日”与英语的“last Sunday”“next Sunday”有时却不是对应的,其区别是英语和汉语观察时间的参照点不同。汉语中说“下星期日”,是以说话时的那个星期为参照点。例如,说话时是星期四,那么说“下星期日”,就是指过了这个星期以后下一个星期的星期日。而英语则是以说话时的这一天为参照点。如说话时是星期三,那么说“下星期日”是指过了星期三以后即将到来的那个星期日。
与此类似的还有“去年×月”和“明年×月”的理解也不同。汉语是以说话时的年度为参照点,如现在(1996年)说“去年3月”,则是指1995年3月。而英语则以说话时的月份为参照点,如现在是l996年5月,那么英语中的“last March”月份,即1996年3月。由于观察事物的角度不一样,造成语言运用中的差异,常常导致交际中的失误。
例5:是“那”不是“这”的表达。
在课堂讨论时,当中国学生发表见解或者在谈完自己的观点后说:“This is my point of view.”(这就是我的意见)。这里的 “this”(这)的用法会使说英语的人感到别扭。“this”(这)是近指,“that”(那)是远指。汉语中用于总结即回指时,把刚刚过去的当做“近”,因而习惯用“这”,如说了一段话后常说:“这就是我的意见。”英语则认为已经过去的就是“远”,所以应用“that”,即“That is my point of view.”学生说英语时也按照汉语的思维和观察事物的习惯说成“这就是我的意见”。使以英语为母语的人听起来很不地道。
从以上各具体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出,中国人学习英语在语言-语用方面的失误不是因违反语法规则或用词不当而引起的,是使用英语语言形式或词语时因思维方式和习惯的不同或观察事物的角度、范围有差异而造成语言表达和理解上的失误。
2. 社交――语用方面的失误
传统的语言教学往往忽视了语言的交际价值。也就是说,教师们在培养学生的语言能力的同时并没有注意培养学生们的语言交际能力――即如何说话、何时说话以及为何说这些话,由此就会导致交际中的双方产生误解,影响了交际效果,甚至达不到交际目的。现以5个例分析如下:
例1. 我们可以看下面一个对话:
――Your hair looks really good.
――Oh,no. Just so-so.
从对话中可以看出,对别人的称赞做出谦虚的回应,这种反应模式是受中国传统价值观念影响的结果;由于受汉语语用习惯的影响,受到称赞的一方不会用“Thank you”这种符合英语表达习惯的应答方式。在英语国家里人们对称赞语倾向于接受,而中国人则倾向于不接受,或者不正面接受。
再看一个例子,当听到别人的称赞:You are beautiful.中国人会套用汉语模式“哪里,哪里,”随即说出“where,where.”这往往令称赞者非常吃惊,因此有时不得不说“Your face is beautiful,your eyes are beautiful.…”对于这种过于自谦的答语,还会令说话人觉得自己缺乏审美观和鉴赏力,或者是对他的审美能力表示怀疑,导致交际失败。所以,只有充分了解不同语言的具体语用规则,才能取得好的交际效果。
例2. 当中方接待人员在机场迎接到中国访问的外宾,并慰问说,“您一路上辛苦啦!”把它译成英语“I’m afraid you must he a tired journey.” 当然,语法上这是一句正确的英语。可是英语国家的人听起来觉得不自然。可见,有时候把汉语直译成英语并不恰当,虽然符合英语语法、语义规则,却可能不合英语的文化背景。在这种场合下,英语使用的寒暄语往往是Did you he a good trip/flight?/Did you enjoy your trip?/How was the trip?等。
例3. 中国学生在交际性的谈话中容易犯语用上的错误。常见的有:打招呼时,“Hello,he you had your meal?”(吃了吗?)这是中国人在吃饭前后打招呼的常用语;但对说英语的人来说,如果不理解其涵义就会认为,这种打招呼是说:“没有吃的话,我正要请你到我家去呢。”总之,这样打招呼有时意味着邀请对方去吃饭。正确的用英语打招呼的用语应为:“Hello”或“Hi”。
再看汉语中的打招呼用语“上哪去啊?”或“到哪儿去啊?”直译成英语就是“Where are you going?”和“Where he you been?”用这两句英语来打招呼,这在英语中就成为刺探别人隐私的审问或监视别人的话语而不受欢迎。这两句话在语法上都没有问题,但大部分讲英语的人听了会不高兴,他们会认为这问题涉及个人隐私,反应当然很可能是:“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你管得着吗?)
例4. 由于中国学生很少有机会直接从英语环境中习得这门语言,他们一般都是脱离了语境来学习英语的。因此当他们学到一些英语表达法后,就学着套用而不管是否恰当、得体。例如:当学生学到这样一个句子“Excuse me,could you tell me how to get to the railway station?”(请问去火车站怎么走?)他们通过老师的讲解知道这个句子是表示礼貌地请别人帮忙。因此他们认为只要是请别人帮忙或向某人询问情况时就可以用这种模式,他们会对出租司机说出这样的话“(1)Excuse me,would you mind taking me to the railway station?”(你不介意送我去火车站吧?)或者对朋友说“(2) Excuse me,could you tell me how to make an international call?”(你能告诉我怎样打国际长途电话吗?)其实对出租车司机只要说“Railway station,please!”(请送我去火车站。)就很恰当,既不失身份,又礼貌得体;而对朋友说那样正式的言辞,听话人会觉得你像陌生人,因此你只需说“Tell me how to make an international call,please!”(请告诉我怎么打国际长途电话。)在英语课教学中我们不仅要求学生能够模仿所学的语言模式进行交际,而且还要教会学生,“上什么山,唱什么歌”。让他们注意谈话对象的身份和地位以及谈话的环境,避免导致社交语用错误。
例5.在英语课上常常可以听到学生在提出问题前说,“I he a question...?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这也许是根据汉语的文化背景由汉语直译,也许是由于熟练的句型操练而形成的机械反应。但是附加这样的引语进行提问在英语的实际使用中并不多见。在类似的语境里,考虑到说话人之间的关系,如一般的朋友、师生、甚至父母与子女之间,使用英语时宜避免直率的、简短的陈述方式,而多用委婉语。如:I’d like to ask if (when,why...)/Could I ask ...?/I was wondering if (when ...)/If I may ask ...?/Would you mind my asking ...?
综上所述,为了获得跨文化交际中的交际的成功,为了达到交际的目的,英语学习者除了掌握必要的语言知识即语音、语法、语义规则以外,还需掌握对非语言环境和背景知识,即掌握语用――语言方面的知识和社交――语用方面的知识,依靠了解和应用一套训练有素的逻辑推理规则,即语用规则,对言语行为进行必要的推理,避免语用失误。
英语教师在英语教学中不仅要强调对英语语言体系的学习,训练听说读写的技能,而且还要重视语言形式在各种非语言环境下的不同应用和功能,重视言语行为的交际意义。归根到底,英语教学的根本目的是掌握这一交际工具达到交际的效果,只有如此,才能真正达到交际的目的。
语法化的研究由来已久,它是对把语言看成“自足”的体系的转换生成学派的革命,是真正意义的共时-历时研究(即共时研究揉进历时研究的方法),是对建立于真值条件的基础上的语义学的补充。(见沈家煊1994)Hopper & Traugott(1993)和王寅(2005)提出狭义、广义和最广义语法化的三分法,这对汉语、英语以及其他语言的词语层面的狭义语法化的考察是很有意义的。狭义语法化的研究至少有利于对我们语句成分的跨类模糊(如汉语的主语是名词,动词还是介词?)的认识,有利于我们对语言中的一些不对称现象的认识。(见沈家煊:同上)广义语法化研究的益处就更多了,有利于我们了解(某一)语言的词汇、语句、语篇层级的日积月累的沉淀、凝固、规约化、合法化,有利于语言教学和翻译实践。
认知语言学在这两个方面做出了不少有开创精神的研究。然而,需要考虑的问题是,狭义语法化仅仅表现在词语的层面吗?仅仅是实词虚化吗?有没有相反即虚词实化的现象呢?英语的in本是介词,也可以把它用作副词(如Is Mr Li in?)甚至名词(Tell me all the ins and outs)。不同语言的类似虚词都是由实词或者是由同样的实词语法化而来的吗?
广义和最广义语法化的提出也是有意义的,是语法化研究的升华。然而,广义的“广”应该有一个限度,也许不能蔓延到语言的各个层面,如句式、语篇、语用层面,因为王先生对这些方面的论述实际上倒像是句式、语篇、语用层面的理据化或象似性考察。另外,王的广义和最广义语法化似乎没有明朗的分界线,因为,他说最广义语法化包括“上述内容”即广义语法化的内容。
三分法,狭义、广义语法化和语用化,是在王寅的基础上加工而成,狭义语法化是由PP1到F1(实),再发展为F1´;(虚),表达PP1´;。可以看出狭义语法化的形式(功能)的实虚变化和功能的些许变化。广义的语法化是由PP1达到形式F1。可以这样说,它与图1展示的狭义语法化的前半部分是重叠的,换言之,狭义语法化蕴涵了广义语法化。语用化则是由PP1产生F1,而该形式孳生出与前一PP1有关而很不相同的PP2。挖掘出词语和语句层面的语用化特征和规律对语言/外语教学,对英汉互译,无疑都是很有价值的。
语用化这一现象不新鲜,但是,与语法化相对的“语用化”这一概念对读者来说却是新的。读者不难发现这里的讨论远远没有穷尽所有的问题:
1) 语用化与相关语言的社会文化(心理)有关,我们如何探究它们之间的密切关系?
2) 语用化与语境有关,那么它们的关系如何?各种语境因素对语用化的影响如何?
3) 成语、隐喻、歇后语、谚语等的语用化与其广义语法化有时是很难看出孰先孰后的,而我们仅是以常识和语感想当然地以为语法化在前,语用化在后,何以证明呢?
4) 洞察原文的语用化并在译文里等效体现,在翻译理论界属于“归化”派,但是,这里说的不仅是广义语法化的“归化”,更重要的是语用化的归化。问题是,归化到何等程度才适宜?有时异化的译法(上文说的洋为中用,如“鸵鸟政策、黑马”)也是可行的。那么,“异化”何时不适宜?
5) 英汉两语言虽,然,都有词语和语句层级的,语用化,而它们语用化的具体动因、方式和结果又不尽相同,宏观的考察对双语对比和翻译实践没有多大的用处,而微观的个案考察又几乎是一字一说,像个案研究,显得琐碎繁杂。如何解决宏观过宏,微观过微的问题?
6) 由于不同语言的语用化过程有时同有时异,有时同大于异,有时异大于同,甚至有天壤之别,那么翻译者的困难之一就在于洞察其间的同或异,困难之二就在于在译入语里寻得恰如其分的表达法——意思相似,语用化语效相似。
7) 如5种基本句型和相应的句法功能有某种对应关系,即一种句式主要用于实施某一特定的语力(如阐释),那么,跨类的句式,或跨句式的语类/语力,它们都是如何语用化的?如何解释跨类含糊(的语力)呢?
论文关健词:言语行为理论 文化差异 语用失误 论文摘要:言语行为理论是语用学的一个重要课题。在交际中,人们总是试图通过实施一定的施事行为,来达到一定的言后结果。然而由于文化的差异,一方通过施事行为所表达的言外之意往往被另一方所误解,从而导致语用失误的发生甚至交际的失败。 言语行为理论是语用学的一个重要课题,奥斯汀通过对日常用语的分析探讨人类语言活动的本质,从而为语用学的形成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在跨文化交际中,由于文化的差异,常常会出现说话双方不能正确理解对方意图的现象,本文便试图根据言语行为理论来分析这类语用现象,揭示跨文化语用失误的发生原因。 1言语行为理论概述 言语行为理论由英国牛津大学哲学教授奥斯汀J.L. Austin 提出,他在1962年发表的How to Do Things with Words《如何以言行事》被认为是该理论的奠基之作。他认为,说话就是做事,人类交际中的话语不仅仅是用于描述、陈述事物的句子或其他表达手段,而实际上还是类似“许诺”、“命令”、“请求”等的言语行为。语言本身就包含着行动的力量,即言语行为力量,简称语力。根据不同的语力,奥斯汀从一个完整的言语行为理论中抽象出三种行为:1说话行为locutionary act,它的语力在于命题本身,说话者能够说出有意义和所指的句子,其主要作用在于陈述。2施事行为illocutionaryact,指在特定的语境中赋予有意义的话语一种言语行为力量,在表达语义的同时完成某一意图和目的。3取效行为perlocutionaryact ,指说话行为或施事行为在听者身上产生的某种效果刘振聪,杨莉惹2006:25一26。 美国哲学家塞尔在奥斯汀研究的基础上,针对其中存在的缺陷又提出了间接言语行为理论Indirect Speech Acts的概念:当说话人出于某种原因或意图不想直接使用施为动词时,他会取间接的言语手段来实现某一言语行为。使用间接的方式表达言语行为的话语就是间接施为句何自然.冉永平,2006:191。塞尔指出,要理解间接言语行为,首先要了解“字面用意”,然后从“字面用意”再推断出其间接用意,即句子表达的言外之力郑志进,2000:75。 2文化差异下的语用失误 文化是人类社会历史实践过程中创造的物质产品和精神产品的总和。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人们就有社会规范、价值取向、思维习惯等各方面的差异,在跨交际过程中对种种言语行为的理解和运用自是截然不同,因此难免会导致许多语用失误现象。针对以上分析,我们从实际出发,以言语行为理论的视角具体考察一下由于文化背景差异所导致的典型的几大类语用失误,以期引起人们的注意。 2.1打招呼 中国人见面,最常引用招呼用语:“吃了吗?”、“来啦?”或“上哪儿去啊?”等施事行为来表达“寒暄、问候”的言外之意。然而,如果我们将此句式直接译为英语,用来跟操英语的本族人打招呼问好,他们会感到十分惊讶,甚至引起某种困惑或反感,因为根据他们的理解,"He you eaten yet?”的言外之意是“你想请他吃饭”、"So, you are here.”则是你准备跟他交代事情、而对于“Where areyou going?’’则是你要打听他的隐私了,交际很可能陷人尴尬境地。 2.2道别 不同文化背景下,道别也同样面临类似的尴尬。在汉语中,人们除了说声:“再见”之外,很多时候还会嘱咐客人:“慢慢走、下次再来”。以此施事行为来表达体贴、关切的言外之意,以期实现增进双方友好关系的言后之果。然而,如果我们真对操英语的朋友来句:"Walk slowly and e frequently",对方的直接感觉更多的会是在接受命令,说话人原来的施事行为就会被听话人彻底误解,取效行为就转变成令对方困惑或恼怒了。 2.3邀请 中国人喜热闹、爱串门,经常未经他人邀请便主动登门拜访。而英美人则往往先向对方发出正式邀请,表明明确的时间、地点和内容,并要求对方给予明确的答复。如果不是这样,而只是在握手道别时说上一句:"I hope you’ll e to see me sometime或Let’ sGe a dinner sometime"等,这便很可能是句客套话,听话人以后不一定会去看说话人,说话人也不见得会请听话人吃饭。沃尔芙曾记录了上百个美国人发出“邀请”的例子,发现只有三分之一的邀请是真正的邀请,其余那些没有具体时间、地点、内容安排的情况都只是客气话何自然,冉永平:2006:344。但如果不了解情况,把这些言外之意是表达“客气”的套话理解为“真正的邀请”那便必然会导致不愉快的言后之果了。 中国人又十分热情好客,饭桌上经常对客人“劝酒”、“劝食”,“干了,干了”、“快吃,快吃”是我们在饭桌上时常听到的话语,它本是中国人表达热情友好之意的施事行为,想达到使客人吃好喝好的言后之果。但若直接译作英语:"e on, drinks up”和“eatquickly”则是类似于强迫饮酒、进食的勒令了,导致的言后之果将会是客人的尴尬和不安。由于原有的言外之意不能被正确领会,期待的言后之果自然不能实现。 3结语 综上所述,由于文化千差万别,世界上的言语社会自然也纷繁复杂,远非“纯净齐一”。对于同一言语行为,人们往往有不同的理解,因此也必然引发不同的取效行为。跨文化交际中,若只习惯用自己的文化标准来衡量和解释其他文化人们的言语行为,必定会导致不必要的误会和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