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介绍 西娃:女,’70后诗人,作家,出生于西藏,先后居于四川、上海、北京。学过中文、哲学、修习过宗教、音乐。为找到梦想中的男人和写出宏丽的篇章。以梦为马,四处漂泊。在各大诗刊发表过诗歌《返回之前》系列、长篇《过了天堂是上海》、《情人在前》是作者的处女作。
西娃的处女作《情人在前》是一个凄美得让人眩晕的深渊,我才看了个开头,就发现自己的心灵和头脑都被它深深地吸了进去。近年来的很多都让我觉得“过尽千帆皆不是”,不对我的口味。我仿佛一个“好色”的唐朝外省青年,春风得意地策马驰骋在人口稠密的大街上,阅遍了长安的如花美眷,但只有这部才让我感觉到蓦然回首所见的惊艳。
我几乎是一口气读完它的,因为我舍不得中间长时间地离开它。在阅读的过程中,我的所有感官都被打开、被振奋、被推进。西娃身上装满了才情和语言的烈性,她的笔就是火柴,不过她把自己当成文学的肉弹,只是要与人分享那种“炸飞”的感觉。
西娃的写作是一次涅盘,是加速度的自焚。她挥霍般地随手掷给我们的这些文字来自她生命的极限体验,是长期压抑后的集中爆发,是自我失控状态下奔泻的血泪,裹挟着她所有痛楚的经验、狂热的梦想、的记忆和撕裂的欲望。她的语言不是燃烧过后的灰烬,而是正在熊熊燃烧的烈焰,是在烈焰中慢慢变软的火红的钢铁——谁都能预言它会变得更加坚硬。
毁灭的冲动和死亡的本能加剧了她的热情,使她的每一句话都处于极端状态,使读者一下子就进入了人性的最深处。在那儿,她的任何一点自我的、超我的东西都休想停留或保留。西娃像地狱里的皇后,收缴了所有这一切——连同变成了鬼魂的人本身,连同那乐于跟人一起堕落的天神。
如果西娃只是任随自己的笔被逼压着、推搡着滑行,那我在她身上使用的“天才”一词也太廉价了。她的作品中除了真实得让人可怕的情感体验、准确得让人难以置信的生活描述之外,也不乏深刻的感想和厚重的背景。
西娃的思考已触及到了人性的本质。她作品中的每一个人的灵魂都在和关系中受到了残酷的拷问。西娃酷爱在生死的最后一刹那逼迫他们交出内心的本真。中主人公的妹妹泥娃娃在痛苦中快乐,而姐姐杜梦是在快乐中痛苦。泥娃娃本是纯情少女,她对爱情的浪漫想像取代了她对自己肉体的关注,然而当她懵懂地迅速把肉体献给自己所喜欢的第一个男孩江波后,她发现那个男孩跟她想像中的形象相差十万八千里。于是她勉强用自己的意识再次关闭自己的肉体,打算继续寻找心中的白马王子。江波的过错在于他玷污了泥娃娃对纯情的想像,居然跟她的姐姐杜梦鬼混,在泥娃娃看来,这简直是**!所以她绝望了、愤怒了、心如止水,最后自杀身亡……
西娃就这样让我们见识了人性的特殊和复杂。实际上,从精神分析学的角度来看,泥娃娃性格中的许多因素是被扭曲、被倒置、被遮蔽的,“梦游症”是集中的病态表现。西娃的深刻与独到在于,她追究了泥娃娃性格的成因。一是她生长于一个偏僻落后的乡村,重男轻女的封建意识使童年的她受尽了来自长辈的白眼与打骂。二是后来稍稍长大后她在疯人院看门人的监护下长大。她母亲那时已是疯人院中的一个疯子,而那个监护人则是她母亲一生惟一的情人。那个叫“黑衣人”的监护人把对她母亲的痴情误置到了她的身上——从10多岁开始,泥娃娃是在他糅合着性与情的双重爱抚中发育长大的。
西娃那犀利的笔触探伸到了人性形成的个人经历之中。姐姐杜梦之所以沦为一个纸醉金迷、玩弄男人也被男人玩弄、仍在苦苦寻找爱情却又不信爱情甚至误用爱情的,是因为在她还是个少女的时候,为了弄钱替病危的父亲治病,她把自己的第一次性行为作为礼物送给了一个贪婪的官员。后来她真心爱上公司老总,却被那奸诈的商人欺骗、抛弃、解雇。这样的社会如何能造就出健全的人性和有理性的选择?
于是西娃的笔像大炮似的,对社会上的种种丑恶现象展开了猛烈的轰击,而且杀伤力极强。她还向历史的纵深处射击。母亲的疯狂、姐姐的沦落、泥娃娃的变态自杀,都可以追溯到那个疯狂年代的罪恶。母亲在年轻貌美时被作为知青下放到一个穷山村,仅仅是因为贫病交加或者说害怕贫病交加,软弱的她接受村支书的同情和援助,却没有能力把握好与书记儿子杜英雄的关系,终于被杜英雄强娶,酿就了一生的悲剧,而且还造出了两个“孽种”。正是历史内容的加入使西娃的故事远远超出了地摊上众多的小女人故事,具有了悲壮、庄严与厚重的品格。
让我刮目相看的是,西娃在叙事模式上也很有技巧,如时间与空间的交叉、顺序与倒叙的互换、不同人称之间的挪移、不同文体之间的出入,都显得得心应手、异彩纷呈,大大增强了的阅读快感和内在张力。
从体验的深度、语言的才华、结构的艺术、对历史的隐喻和人性的象征诸方面综合来看,初出茅庐的西娃完全可以拨拉开摇摆、拥堵在文学金光大道上的诸多人物径直去跟张爱玲握手。我的醉翁之意不是要拿西娃来比张爱玲,而是要那张爱玲来比西娃。因为我相信,以西娃这样的才华和功夫,如果社会和生活能有助于她的自由创作,她会超过张爱玲。
在饭馆里,西娃除了喝酒和抽烟,很少说话,也很少其他用来表达的手势和姿态,她说得最多的是两个字:“疯”与“死”。我一直坚信,伟大作品都是在欲疯欲死的状态下出世的。文/北塔
西娃访谈:
阿翔:让我们谈谈诗吧,以及你的写作历程?
西娃:我不喜欢或刻意回避谈诗?我希望我可能的读者通过“西娃的诗”去看?去想象,西娃眼里的诗是怎么回事?我的诗里已承载了我想说的和没说出来的,我从来不敢低估读者?我认为,一个诗人尽可能用自己的诗本身去说话,再在“诗”之外谈诗,是对读者的阅读空间的剥夺?
1992年我开始写诗,写了许多,几乎毁掉?我不想让自己感到不满意的诗留下来(我没说我留下的诗就满意,只是稍微看得过去),98年我写下《返回之前》,知道自己已写下这期间稍微满意的,一时无法超越,就改写了?我希望通过“停顿”来寻求变化?2002年我写下一系列,然后又停下,进入佛法修习?这不仅是为我的诗歌带来另一层生命?2005年底我又写,其中的《唤魂》我较满意?
阿翔:你是否认为,现在被认可程度越来越大导致受限?
西娃:其实,在每个地方,我都是孤独的行者?我离诗坛很远,离文
身为女人 我虽然没想到去独占谁
却决不会 去与几个女人分享某个男人
——《爱你九天》
这是西娃的诗句。
这是一个女人正视爱的箴言。
即使在一个近乎“乱情”的年代,读到这样的文字,任何一个向往爱情而又被爱情挫败得无比沮丧的男女都不可能不为这样的告白动心。
西娃写爱情写得天真也写得老辣,写得爱也写得痛,写得温顺也写得霸道。她以女性的用字方式,女性的节奏,写出了一系列富有女性气味的诗歌。她忠实于“个我”感知与幻想的诗歌始终弥漫着一个女人身体、目光、心事的意向与线索。
我曾在西娃的专栏里留言:能让我惊讶的诗歌就是好的!
我有意使用了“惊讶”这个词是因为西娃作为一个女诗人在叙述上的胆量——她始终把“我”(西娃的化身?)置于言说的现场,仿佛一切都由自己亲历——以“我”为代价,一面专心质疑着爱情的无奈景况,一面又蓄意构建着爱情的乌托邦——她对爱情的委婉召唤看似充满了蔑视道德的反叛,她紧守人性的要义,左冲右突。
西娃的诗歌再现的是西娃个人判断下的爱情身价——她抒写爱情的“现实”也抒写“爱情”的非日常性幻境,她触及大众对待爱情的普遍世态,也彰显个人困惑中的危险隐区,即使对爱情失望透顶也要跟爱情较真。
爱情的昂贵正在于此。
单数第一人称的使用,让西娃的诗歌带有了强烈的自传色彩。她通过才情不拘的文字将个人隐秘的内心纠缠(爱与性、情与恨)一览无余地“揭示给你”,让你随她的文字悲或乐、上升或坠落、撕裂或修复,她甚至有意提升文字的忍耐力并借助它自渎、自虐、自戕。
她完成诗歌,消耗自身。
你已来得太晚,我已无意转身,无意在这里停留
只求自己倍受煎熬的肉体和孤独的灵魂
就这样:裹在黑色的长裙里,无限凋零
——《返回之前》
西娃的诗歌是否是作者本人的内心地理?
我宁愿相信她的诗歌至少应该是她对爱情信仰般的迷恋的明证。她随心所欲的深情倾诉是对身心的缓释,也是对身心的一再自决。她的文字看上去放肆嚣张,任性破坏,但实际上,西娃不是在信手处置文字,而是在以文字处置“我”。这的确是一个女人的文字,这个女人怀着对爱情的估量,怜惜、抑制及对爱情的健康欲念,经由“我”回旋呈示:私性率真、成熟任性、“我”中有你、“我”中有她、“我”中有我。
一团挣扎中的混沌。一座光线凌乱的迷宫。
它由西娃一手缔造。
我讲述:我的 欲念和肮脏——
赤裸着身体 在上面涂抹蜂蜜和幻想
……
想在某个夜晚 装梦游 去到别的男人床上
让我的爱人终身蒙羞
——《爱你九天》
事实上,西娃在诗歌中更像一个手足无措的“爱之祭品”。她一面“梦想着去冲撞一切”一面又以世俗的普遍尺度给“梦想”做世故的定性——毕竟爱情终归要与世俗相处。这样的爱情势必逃脱不掉由外部世界与内心世界形成的价值冲突的一再颠倒、颠覆。所以,当这种冲突导致了爱情本义的丧失,诗人只能通过“我”担待一次又一次的自决性伤害——不得已只好由沮丧走向虚构,由具体走向形而上。
从“我曾长期祷告和幻想,可你始终没有露面”到“ 做一会忠贞的小妻子”之间,一个女人要输掉多少诚意与热情? 只“做一会忠贞的小妻子”——几乎是一种最最心凉的恳求吧。我理解一个对爱情充满热望的女人却又以不信任的眼光打量爱情时的迷茫与自甘脆弱。虽然,这有可能让一个人对爱情的信仰的破灭,却不影响她在寻爱的路上还存有侥幸。
所以,有了西娃的诗歌。
也有了西娃对文字的不断信赖。
有一点必须强调,西娃通过诗歌所要求、描述的爱情,是超出了一般人的指望的——她要求一份“刚刚离开了神的爱情”(干净、纯粹、神圣)——当然,如果不存例外,这几乎等同于梦想!因为,爱情所处的物质现场,事实上已经将爱情严重异化——所以,西娃诗歌中的“我”才一直希望能从一个可以去爱的男人身上寻找到“神性”——那是一种天然的、未经俗世玷污的纯洁。
或许可以这样说,西娃诗歌中的“我”就是西娃在现实中无能为力的一个化身。她太把爱情当回事了,所以,她才坦言:“无数次 我却背道而驰 /进入虚构 与虚构的光明同体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眼下的爱情已经被世俗损害得千疮百孔,虚做作,不值一顾。她害怕了——不是害怕爱情本身,而是害怕本身不是爱情。所以以虚构“搭建梦境”就成了西娃写作诗歌的一条隐线。
在现实中走过来走过去,上帝他用长长的叹息
封锁了所有的道路和消息
我无法用人为的力量,完成想像中的任何仪式
——《返回之前》
问世间男女,谁不希望拥得一份“爱上一个人就不再转移”的爱情?这已不再是一个“爱情价更高”的年代!爱情真的是被爱情以外的介入镶进了杂质——其悲剧在于,人们对爱情的耐心正在一点点丧失。
作为诗人,西娃在对当下普遍失色的爱情观念蔑视的同时,又为此深深地绝望。她确信并蔑视这样的爱情已经存在——不是由爱走向爱,而只是盗用爱情的名义,牺牲人性的美好与纯洁——背叛、欺骗、玩弄、游戏……在爱情的祭坛上,谁还会把谁当回事!所以,西娃才写道:宁可像母兽那样“用断送利爪的方式,保全自己。”
在西娃写于1998年《返回之前》与写于2000年《爱你九天》的诗中,无不弥漫着她对爱情痛心的“抓痕”、不甘心的决绝与不可救药的泄气,甚至有着强烈的“以毒攻毒”的冲动——撕碎,又缝合,如此反复。
我已不屑于成为模式的良家妇女
也不在意 陷入又一次盲目的爱情里
成为一方笑话 虚空中的生命和历经沧桑的你
能否将我接纳 我也不在意
——《唤魂》
西娃在诗歌中不断表明“我”对爱情有着多么原始的需要,然而,“我”又怀疑了这原始的牢靠。西娃只能这样。她要通过“我”告诫自己,也告诫别人她对爱情失望已久的真相。她不是谋求同情,而是排除真相不明的同情。她要自己抚展辗转的睡袍,她要自己放平孤单的长发。她陪自己叹息,陪自己的眼睛流泪,陪自己的心灵一次次跌入深渊再设法寻找攀缘的绳索。
至此,我已经不愿将西娃与西娃诗歌中的“我”区别对待,尽管我反对把作者与文本中的人物完全“吻合”对等,我还是愿意违背我的坚持——因为,西娃的诗歌需要了西娃,而不是另外一个人。
让我在世俗的欢乐里 随意做个投怀送抱的女人
让我放弃一切追求 享受放肆沦落的幸福
这是西娃刚刚写下不久(2006年1月)的《唤魂》诗中的两句。在这首同样延绵并由八个片段组成的爱情诗中,西娃依然保有了惯有的柔情本色(这柔情中包含着一个女人韧性的沧桑)。当我读到这首诗时,我这样评述了她:“……我深信这样的文字除了才华,更尊严的是它尊重了一个女人弥漫开的倦于隐秘的身心。你怀着放肆的纯洁的胆量,避开了凡俗的一贯的虚,诉说得如此迷狂:‘让我放弃一切追求 享受放肆沦落的幸福’。这首诗让我读出了诗人自我救赎的干净的操守。”
西娃的诗歌,就是西娃操控着的梦境。她的与祷告同齐的最后的倦意与不服气的安宁,注定了她的诗歌气质忧郁。
我要让所有女人
因为我的光芒而不敢走近你
让所有男人
因你的存在而远离我
——《献身于一种悲凉》
如果单纯地把西娃私人化的抒写看成是对她个人情感经历的炫示,这是我们的误读。她在“自我宣泄”的同时更把自己作为一个“标本”,像一只受伤的蝴蝶暗递着对同类的忠告。她这样做了。她让“我”在一次次情感的磨砺中亮出伤口,也焕发光彩(虽然这样的光彩很快就变得暗淡,这仿佛也是一种使命)——她要通过文字唤醒人们对待爱情的干净的态度,她要让男人都学会爱,让女人都懂得爱,她要让“爱情回到爱情的老家”——当初之爱,朴素之爱,带着“神意”劝告下的敬畏之爱,原汁原味的爱,而不是物质化了的庸俗的爱、权势化了的功利的爱。她在为爱情“配方”的同时,又在为爱情的无定数、流逝感、虚幻感用心记录、描述、质疑。她看似不羁的“叛逆”文字只是对“不是爱情的爱情”的叛逆,她在骨子里恰恰忠信于传统爱情里的那份原始、忠实、一对一的霸道。她要直取所爱——“把你完善得更像你 把我净化得更像我”。
最后,我愿用西娃的一句诗做结:我需要男人(纯净、简单、直接了当,像孩子问自己的妈妈要奶吃)——它比“我需要爱情”来得更狠。
我们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只见眼前出现了一条河。
一只小熊猫背对着我们,正在喝水,那背影十分熟悉。但我和贝克一时都想不起他是谁。背影忽然停止喝水。回过头来,看到了我们。“是黑仔!”贝克兴奋的说。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几天都没有见到的黑仔,既然在这里。为什么没有和露茜儿还有褐团在一起呢?莫非他不是黑仔?可是那双又大又灵活的黑眼珠却证明了一切。
“黑仔!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没和露西儿还有褐团在一起?”我问道。
“也许是黑仔太调皮了,露茜儿没看好它,它就走了。黑仔都几个月大了。”贝克说。“那我们把黑仔送到露茜儿那吧。”我建议道。我抱起黑仔和贝克四处寻找露茜儿。“我们看来是不可能找到露茜儿了。也许我们好几次都遇见它了。而露茜儿害怕我们,又担心黑仔,所以不敢露面。”我失望地说。
“柯林,你会说‘露茜儿’这几个字的土语吗?”贝克答非所问。“会呀!怎么啦?”“你傻呀!斯密卡不是说过,这里的大熊猫听得懂土语吗?”贝克兴奋地说。
我一拍脑门:“对呀!太好了!我曾经和雅各学过。潘多拉!”“潘多拉?意思是有一切天赋的女人。你看神话故事看多了吧!”贝克笑着说。
“不是啦!别管了,潘多拉就是潘多拉呗!”我们一起喊:“三,二,一,潘多拉!吴塞那喽意呢。”(别躲了!我们不会伤害你。)
过了半天,竹丛中才传来“沙沙沙”的声音。露茜儿钻出竹丛,一身草屑泥渣。显然,它为了找黑仔爬树钻洞,游泳,弄得疲惫不堪。
我伸出手,想抚顺露茜儿凌乱的毛发,露茜儿用充满敌意的目光注视着我的手。终于,露茜儿忍不住了,快速的咬了我一口。我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忙不选缩回手。抬手一看,只见手心手背已被露茜儿咬出一圈牙印,渗着血。“你没事吧?”贝克连忙问。
“没事!”我忍着疼痛说。捡了一片竹叶,抹掉了血说。“它第一次离我这么近。我竟然就想摸它。难怪它要咬我。把黑仔还给露茜儿吧。”于是贝克把黑仔放下。黑仔发现露茜儿,欣喜地向也跑去。露茜儿高兴极了,领着黑仔离开了。
“唉,真不知道如今黑仔多大了。”我说。“刚满6个月。再过4个月左右就应该断奶了。但他还会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直到过2到3年后。露茜儿再怀孕之后才会离开。还有……”贝克一谈起大熊猫就收不了口,恐怕一整天都说不完。我得立刻斩除这个“祸根”。连忙转移话题,因为我可不是一谈起什么就废寝忘食的人。我也有肚子和嘴巴,也会饿的。
“不谈了,我们回土人寨那边睡吧。”我说。于是我们回到土人寨。
第二天早上很晚我才醒来,发现雅各和贝克正站在床边。“雅各,你怎么来了?”我问。
“卡鲁巴斯达意。”(快把食物拿来)雅各对我笑了一下,回头吩咐一个土人。土人走进来,低着头把食物递给雅各,便匆匆忙忙的退下了。雅各接过食物,把它们递给了我。说:“你肯定饿了。快吃吧!”的确,我昨天只吃了早餐,午餐和晚餐都没吃。已经饿得头昏眼花,肚子咕咕作响。一看到吃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拿起食物,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不花几分钟就吃饱了。这才发现食物竟然是生的。
雅各苦笑着说:“没有竹叶了。我派了几个人去捡,可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偷工减料,没把食物烤熟就端来了。你放心,我会替你做主惩罚他们的。”“雅各,请你不要怪他们。”我恳求道。“他们不尊重你,我不能容忍。你为什么还要放过他们?”雅各不解地问道。我知道雅各是不会那么容易改变自己的想法的。可是我又救不了土人,怎么办?怎么办?突然,我想急中生智想了一个办法,脑子里的灯泡一下子就亮了。
我故意把自己的想法又说了一遍。雅各还是不干。我便装作肚子疼躺在床上,身体痛苦地在石头上一伸一缩。我的演技十分逼真,脸都痛苦地扭曲起来头上冒出了许多细汗,脸白得可怕,嘴唇好像也变紫了。连聪明的贝克都着急的问我:“怎么啦?”更何况雅各很容易就相信别人。
果然不出所料,雅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不停地向我问长问短。我艰难地一字一顿地吐出几个字:“别……罚……他们……”便装昏死过去。
“好,我不罚他们了!柯林,你快醒醒吧!”雅各很着急。我微微睁开一只眼,问:“此话……可……当真?”“我以雅达尔为保证。不然,我就把他交给你,任你怎么处置。”雅各说。我知道雅各十分疼爱雅达尔。便说:“那你先把他们放了。”雅各同意了,他匆匆离开了。我舒了一口气,脸又恢复正常颜色了。贝克吃惊不小的看着我,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你到底是怎么了?”“哦,我为了让雅各不要惩罚那些土人,所以才这样做。”我回答道。“柯林我觉得你真是一口没有井底的水井,怎么也挖不出你在想什么。”贝克说。“怎么样?”我得意地说。“我刚刚装得很像吧!”
“我看得都快急死了。不过,雅各回来了,你该怎么办?“贝克问。“那简直是小菜一碟!”我说完,低声在贝克的耳旁耳语。“就这样办吧!”贝克说。
我按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装睡着了。过了一会,雅各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个瑟瑟发抖,哆哆嗦嗦的土人(是我偷偷睁开眼看到的)。
“柯林在休息呢。”贝克说。“那我们待会再来。”雅各说完准备离开。贝克说:“不必了,他刚躺下不久。我去叫醒他就行了。”贝克连忙说。“柯林!雅各来了!”贝克说。我微微睁开眼,故意装作很虚弱的样子慢慢地爬了起来,问:“你们为什么不把食物煮熟?”
“阿西瓦达!西拉,西拉乌!”(对不起,格林先生请原谅我们吧)三个土人吓得连忙磕头道歉。
“他们说请你原谅他们,他们对不起你。”雅各翻译道。“请快点起来吧,以后不许这样了。”我说。“阿娃达西。”(走吧)雅各对土人们说。然后又对我说:“我们先走了。”雅各带着三个土人离开了。雅各一走,我和贝克便相互击掌,快乐地大叫起来。“我们等一下回去吧。”我说道。“好,不然贝林斯塔会担心我们的。”贝克说。
我和贝克走出石屋,离开了土人寨,往帐篷的方向走去。走了很久,我们终于来到了帐篷附近。可奇怪的是却没有看见贝林斯塔。我和贝克走进帐篷,见贝林斯塔正躺在气垫上,脸颊通红得可怕,用手摸着额头直喘气。我和贝克连忙冲到气垫前。我着急地问:“贝林斯塔,你怎么啦?“贝林斯塔一把推开我们,断断续续的说:“你们别……别理我,别,靠……太近,会……会传染的,我很快就……就会死了。”
“别说傻话了,你一定不会死的。”贝克双眼里含满了晶莹的泪花。我也急得眼泪汪汪,不停地问:“贝克,贝林斯塔到底怎么啦?你知道的话一定有办法的。”“他……他得了世界上几乎消失的病,卡拉加斯比(恐怖之病),你听说过吗?”平时铁石心肠的贝克,也哭得像小女孩一样。
“快!快把他送到土人寨去!”我急中生智,连忙说。贝克和我抬起贝林斯塔,脚下生风跑向土人寨。跑了不久,我们就遇见了雅达尔。雅达尔见是我们,就问:“你们刚才去哪了?你们要贝林斯塔去哪?”“去你们那,他生病了。”我断断续续地呜咽道。
雅达尔听了便把两根手指送到嘴里吹出几声响亮的哨声。顿时,四面八方的竹林里都钻出一个土人。“西玛玛亚!”(把他送到我们那)雅达尔吩咐道。几个土人立刻抬起贝林斯塔,飞奔而去,扬起一片尘土,当尘土落定时,他们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雅达尔也不甘示弱,转眼间就消失了。我和贝克紧跟着追了上去。
到了土人寨,我们来不及喘口气就进了石屋。贝林斯塔躺在大礁石上,雅各也在石屋里。而雅达尔在一旁吩咐土人拿药治病。
雅各见我们来了满脸焦虑的说:“以前,我们这里也有得过这种病的人。他们的寿命只有短短几天,每天脸的颜色都会由红橙黄绿青蓝紫而变化。到变紫色的凌晨,病人就会死去。贝林斯塔的情况十分危急!”“啊!难道你们没有什么办法吗?”贝克急了。“有是有,不过只是一个传说。巫师说,要爬上这座岛上的唯一一座山,在悬崖上寻找灵山草,把灵山草捣碎喂给病者。到最后一天,病者就会起死回生。”雅各说。
“那我们今天就去吧!越晚去贝林塔越危险。”贝克连忙说。“好!”雅各说完就带我们走出石屋,去找巫师带路上山。走了不久,雅各走进了一又矮小又简陋的石屋。
走进石屋,我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土人坐在一块小礁石上,对着一团火焰看得如痴如醉,还时不时抖动嘴唇,嘴里念着一些奇怪的咒语,甚至连我们来了也不知道!
“乌德那斯,其古拉卡巴达,依斯那比尼!”(乌德那斯,请你带我们上神山灵山草)雅各对巫师说。乌德那斯回头看了看我们,慢慢地站了起来,用手比划了几下,问:“凭什么?你们不是不相信我吗?”雅各说:“古拉德斯巴雅露,无锡吧!”(我们相信你,你带我们去,我就让你成为全村最厉害的巫师)
乌德那斯又用手比划了一会,说了句咒语,火便灭了。我和贝克看得目瞪口呆。乌德那斯把火灭了就离开了。雅各竟然无动于衷。“雅各,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呀?他为什么走?”我好奇地问。雅各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我问他,能不能带我们一起去岛上唯一的一座山上灵山草。那座山被我们称为一‘依斯那’,是神山的意思。不是想去就能去,一定要有很多重要的事才能去。而且去深山只有一条通道,那条通道只有我阿爸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有一次一个土一人偷偷擅闯神山,结果第二天就有人发现他的尸体。雅各又告诉我们,他的爸爸就是那个巫师。当雅各同意和我们做朋友时,爸爸很生气。可又无能为力,成天就在这间石屋里对火诅咒。今天看到雅各来找他,要他带我们去神山釆被土人视为神物的灵山草。而且是为了贝林斯塔,就不肯帮忙,所以就离开了。
“我还有点事情要做,先告辞了。”雅各说完,便忧心匆匆的离开了。“你觉得那个巫师会带我们去神山灵山草吗?”贝克问。“不一定,我们先去看看贝林斯塔,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我建议道。于是,我和贝克急匆匆的往石屋跑去。看看贝林斯塔有没有好转。
当我和贝克打开石屋的竹门时,看到了雅各。雅各也发现我们了,做了一个安静和别动的动作。于是我和贝克便安静地站在门口,往里面看。
只见乌德那斯巫师正在强石边,翻查贝林斯塔的衣物。当他看见贝林斯塔那一头又卷又蓬松的褐色头发时,惊叫起来。雅各连忙跑到乌德那斯身边,乌德那斯在雅各耳旁说了很久。雅各听了又惊又喜,但又有一丝伤感。他跑出石屋,对我们说:“阿爸同意带我们去找灵山草了。吃了午饭就出发。”
“他跟你说什么?”我急切地问。“阿爸说他小时候岛上经历过一场大旱灾,淡水河水源不知怎的断了。很多人都渴死了。可是有一天岛上来了几个人,还带着一只小母熊猫,就是露茜儿。有一个人发现我们没水喝,便把他们唯一的一瓶水给我们。我们每人轮流喝一小口,把水喝了个精光,一滴不剩。第二天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我们终于渡过了旱灾。并且和那几个人成为了好朋友,给我们水的人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当时,阿爸是全村最小的孩子。还在牙牙学语,说不准土语,倒有几分英语的感觉。于是,那个人便教会了阿爸英语。当时,阿爸和他交流后才得知,他是皇室贵族的王子,拥有一头又卷又蓬松的褐色头发。而那几个跟他来的人,是他的随从。他们把露茜儿带来是想野化它,放生它。后来,那个王子在岛上得病,不幸英年早逝。被阿爸(当时是村长)抬进了山里的一个地方埋了。而贝林斯塔那一头头发,表明他是那个王子的后代。所以阿爸一定要救他!”雅各说。
“没想到我们竟然是皇室后代的好朋友。”贝克说。“这还是以前天天帮我们抓鱼的贝林斯塔吗?”我感到不可思议。“好了,好了。我们先跟阿爸商量一下,要带什么物品上神山。”
雅各说完,便去准备一些要带的淡水和干粮等有用物品。我和贝克也去整理各自的行李,整理完毕后便去吃午餐了。吃了午饭,我们带上干粮和水等物品。跟着乌德纳斯神巫师,前往神秘的神山。在密林中穿行了很久,路线弯来绕去的。乌得那斯怎么不会迷路呢?慢慢的我们行走的地方渐渐宽阔起来,视野也更宽广了。这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座黑森森的山洞,好像是刚冒出来的。
“这太恐怖了!我们真的要进去吗?”我问道。乌德那斯瞪了我一眼,然后又对山洞磕了几个响头念了几句土语,才说:“在神山不得胡言乱语,以免神山发怒,不然全村就完了。”
我连忙捂住嘴,也像乌德那斯一样,对着阴森恐怖的山洞,毕恭毕敬地拜了又拜。乌德那斯捡起一根粗竹枝,用破烂的海鸟羽绒包起来,只留下一部分竹枝,接着又拿出一小瓶鱼油抹在羽绒上。
雅各从怀里拿出两块打火石,互相击打。溅出火星掉到了羽绒上,竹棍立刻燃烧起来。乌德那斯和雅各又用同样的方法点了三把火,使每人都有火把。最后又拿了几根没点火的竹棍,以免进洞时火灭了。雅各准备停当后,我们便进洞了。洞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我和贝克简直是睁眼瞎,虽然有火把,但好像也不管用。而雅各和乌德那斯却像在白天行走一样,在前头走着。我和贝克搀扶着对方,缓慢得如蜗牛爬行似的跟在后面。不知前进了多久,前方依稀传来的水流声。雅各说:“这是淡水河的源头。”
贝克走着走着,不小心猛地踢到一块长满青苔的鹅卵石。他疼痛难忍,一不留神便失去平衡,摔了个“狗”。“你没事吧?”我听到声音后关切地问。在火把微弱的光照下,我看得真切,贝克的嘴里渗出了血。贝克摇摇头,继续前进,我连忙赶上去。不一会我的脚便被水浸湿了,我们得淌水了。水渐渐齐腰深了。我们四人逆水而行,脚下的小石子被水冲得十分光滑,踩在上面很容易滑倒。我们筋疲力尽,又累又饿又渴,但仍然在前进。一个巨浪翻起,我和雅各的竹枝一下子就灭了。乌德那斯站在缓流上对雅各说:“乌西几拉。”(把那几根竹子给我)雅各摸了摸全身:“西娃依北咔。”(被水冲走了)
又一个巨浪翻起,乌德那斯的火把也灭了。
我灵机一动,把没湿的衣服撕开一大块,绑在火把上,火更亮了。乌德那斯和雅各见了,也纷纷把身上的干竹叶和破羽绒扯下来包住火把。四人只用一根火把,继续前进。水流渐渐退去了,远处透出微弱的光,乌德那斯说:“那是出口。”我们听了仿佛立刻恢复体力,争先恐后地向出口跑去。跑近了我才发现,原来那只是一个小洞,直径大约六十厘米,地面离洞口高约两米。
“要不这样吧,我抱起乌德那斯,让他爬上去。柯林抱雅各,再让你们想办法拉我们上去。”贝克说。雅各和乌德那斯同意了。
我和贝克分别将乌德那斯和雅各送出洞口,然后在洞里等待。不久,洞口便伸下一条结实的藤蔓。我和贝克先后爬了上去。
我出洞后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在空气不流畅的洞里,我都缺氧了,脸色是紫的,有点吓人。贝克也出来了。雅各见了大喊:“贝克,你怎么啦?”我回过头一看,也差点被吓个半死。贝克嘴里流出的血在下巴干了,有点像红胡子,十分恐怖。“快去洗洗,待会休息好了,我们还得继续赶路。”乌德那斯最先缓过神来说。贝克摸了摸下巴,去离我们不远的小河边洗脸。“我们现在在哪儿啊?”我问。“山脚下。这座山很高,又十分陡峭。如果我们直接上山很不安全,走山洞是最好的。”乌德那斯回答道。“柯林,咱俩去找点吃的回来,补充补充体力。”雅各说。雅各一语“点醒梦中人”,我早已饿得肚子咕咕乱叫。
我同意了。雅各捡起几颗尖锐的小石头。我好奇的问:“干嘛用?”他笑着什么也没说。雅各走着走着忽然止步不前了。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远处的一小丛竹林。他比手势示意我别动,拿出一颗小石子猛地一扔。只听一声惨叫,一只大鸟歪歪扭扭的飞出竹林,”又把另一颗小石子向大鸟扔去,大鸟便掉了下来。雅各连忙跑过去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眨眼间就解决了大鸟。雅各刚捡起大鸟,我一看见是可以吃的东西立刻就两眼放光。雅各知道我饿了,便把大鸟递给我。我立刻草草拔掉羽毛,狼吞虎咽地狂吃起来。吃了一会我才发现,我竟因太饿而茹毛饮血,生吞了三分之一的鸟肉!雅各拿过剩下的鸟肉,吃了一点,擦擦嘴说:“你把这些带回去给他们吃吧!我再去打一只鸟。”我接过鸟肉,咽了咽口水,往乌德那斯那边跑去。乌德那斯和贝克生了一堆火正在烤衣服。我把鸟肉递给乌德那斯,乌德那斯很快便吃了一半鸟肉,把剩下的给贝克。
贝克并不是很饿,只见他不紧不慢地烤熟了才慢条斯理地吃起来,看得我口水直流。我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下来,拧干后在火上烤干。不一会儿,雅各也回来了。他捕到了一只肥肥的大松鸡,还带回了三个鸟蛋。我们美美地饱餐一顿后将三个鸟蛋拿着当做干粮。乌德那斯用竹筒盛了些淡水。我们准备充足后又出发了。幸亏雅各和乌德那斯都带了刀,没路时,他们会用刀砍断去一些多余的竹子,开辟出一条通道,还用粗竹干探路,以免遇见蛇。行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攀上了山顶。
乌德那斯指着前方不远的一个小山洞说:“我把那位王子放进山洞里了,愿他能被比吉(上帝)收留。”
我们走进山洞,便看见一堆布满蛛网的白骨在山洞里。那时谁也没出声,大家都在为王子默哀。
“别惊扰他的灵魂了,我们走吧!”乌德那斯轻声说。我们走出山洞,来到悬崖边寻找灵山草。“我的乌德那斯,灵仙草长什么样?”我问。“全岛只有一株灵山草,它就是最奇特的最漂亮的一株草。“乌德那斯说。“就是这个!”乌德那斯指着一株从石缝里长出来的一株小草,兴奋地说。可是,那草所长的地方很陡峭,十分危险。雅各说:“阿爸,乌兰巴西。”(父亲,我来吧)
“阿拉呜,西阿米娃。”(太危险了,别去了)乌德那斯说完,趴在悬崖上,伸手去摘灵山草。就差一厘米了,乌德那斯又向前一点,终于摘到了,可一不小心掉了下去。雅各忙往山下跑,我和贝克也紧随其后。
下了山,我们又找了许久。终于,在一棵树下找到乌德那斯。乌德那斯死了。可他面带微笑,手里紧紧地抓着灵山草。可能他想自己终于找到灵山草,王子救了他们全村,而他又救了王子的后代贝林斯塔。
雅各伤心不已,跪在乌德那斯旁边痛哭流涕,呜呜咽咽地低声对父亲说话。许多,他才平静下来,低声说:“我阿爸很感谢也很尊敬那位王子。我要上山把阿爸和王子埋在一起。”“我先拿着灵山草。”贝克说完,默默地灵山草从乌德那斯手里拿出来。我和雅各抬起乌德那斯,再次上山。到了山顶,我们把乌德那斯的尸体和那位令人尊敬的王子并排放在一起埋进土里。雅各和贝克了许多美丽的野花放在土堆前,三人便开始说各自的赞美词,默哀。一切完毕后我们离开山洞回土人寨。走了一个多钟,我们回到了山脚下,在要通往土人寨密道的山洞前准备火把。雅各做了四个火把,带着我和贝克再次进入黑森森的山洞。
进了洞,就出现了一个岔口,但只有乌德那斯识路。雅各犹豫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和贝克也跟着站在原地。“雅各,”贝克最先发话,“我回洞口,去外面拿一些可以做路标的物品回来。我们先试左边的路,如果不行,再原路返回。”“如今只能这样了,那你去吧,要快。”雅各无可奈何。贝克在我的帮助下离开了山洞。“唉!不知道贝林斯塔是否安然无恙啊?我们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起码也要两三天。”雅各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
过了半个多小时,贝克还没有回来。我十分担心,对雅各说:“贝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也许吧!我们出去看看!”我们便出了洞口,到处寻找贝克。“贝克!你在哪?贝克——”我址开喉咙放声大叫。雅各爬到了一棵树上,举目四望寻找贝克,可这些都徒劳无功。贝克还是没有出现,贝克失踪了!
四年级:郑斯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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